“少则半个月,多则三个礼拜吧。”
“这么久?”郁安巡以为最多三两天,不大放心:“那郁澈就一个人在家?”
问完他想这话可笑,从前没有林知漾时,郁澈又不愿理她们,还不是终日一个人。
但涉及郁澈的事情,林知漾不会笑话,敛了敛表情:“我忙完尽早回来。”
她的职业就是这样,看似自由,但确实不太稳定,忙跟闲都说不好。没办法像郁澈一样固定地上下班,待在同一个地方。
两人在棋盘前入座,郁安巡居然打算下五子棋,林知漾笑:“您怎么想下这个了?”
“象棋、围棋,你输得好不狼狈,有什么意思。不如下你拿手的,我看看你的水平。”
林知漾当即撸起袖子:“那我可不让。”
“谁要你让,毛头小孩,尽说大话。”郁安巡抬眼看她,慢声地说:“下五盘,你要是赢了,允你一件不触犯底线的事情。”
“我要是输了呢?”
郁安巡落上一枚黑子,平静道:“那就喊爸爸。”
“哈?”林知漾有一瞬间以为郁安巡被明筱乔夺舍了,怎么“喊爸爸”这种不正经的话都出来了。
很快反应过来,人家说的是正经的爸爸。
这是提醒她要改口。
林知漾边下边傻笑,情绪高昂,前两局都没收住实力,连赢郁安巡。
郁安巡在她收拾棋子时,不悦地看她,就这么不想输?不想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