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半月没有见面,林知漾想她想得厉害,刚开始便没收住力道。
郁澈就是再能忍也招架不住,哀婉地喊了声:“疼。”
她此前在此事上从不示弱,舒坦或是难受都绝不开口,后来被林知漾一步步教成这样。
没有答话,林知漾的怜惜和愧疚都放在动作里,后面的耐心与柔情几乎把冰川烤成了滚烫的沸水。
最后关头,郁澈忽然强撑着在林知漾的左脸上重重咬了一口,才甘心跌回床上。
她闭上眼睛自己平复。
林知漾伺候得手臂都酸了,毫无防备之际被偷袭,当即怔住,先是笑问“为什么”。继而想到上回因为郁澈碰她乐高而咬人,恍然大悟,“郁老师这算不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她以为郁澈还在气半月前那晚。
闻言睁眼,眸子里方才盈满的水光微闪,郁澈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缄默不语。
林知漾当她默认,“好吧,那我们打平了,以后可不许再偷袭了。”
无声叹了口气,郁澈“嗯”了声。
林知漾在她身边腻歪够了,“我去冲个澡。”
郁澈又用方才的目光看她,林知漾这回心领神会,卖起惨:“我被你咬伤,好疼,今晚跑不了。”
轻嗤一声,郁澈别开眼,推开她说:“重死了。”
睡前林知漾抱着枕头,看郁澈靠在床头定闹钟,“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