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9日是阿宁的生日,我因为出差没有参加她的生日宴会,晚上11点打电话给她,通话被直接挂断,她在微信上和我提分手。”
“等一下,夏小姐,6月4日,7日,10日,12日网上都还能搜到叶宁的消息。”聂芷兰点进网页,还能看到她的照片。
“我,就是感觉她突然变了,太突然,我无法接受。”夏之云精神有点恍惚,一会儿自言自语,一会儿直勾勾地盯着聂芷兰低吼。半个月里,她承受分手之痛,一次又一次被拒绝,再到今晚吃饭,偶然看到前几天凶案新闻,死者锁骨下,红色的印记,触目惊心。所有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锥心的刺痛。她戳了戳胸前上方的位置,“就这里,她这里有胎记,我记得很清楚。”
聂芷兰眼神渐渐转晦,愈发犀利,键盘上的手指飞快地跳跃,搜寻着叶宁的照片。
“警察同志,我意识很清醒,只是最近经历太多变故,一时间难以接受。”她沉静下来,也思考良多,忽然淡然不少,“也许是我想多了,世界上怎么会有两个毫不相干的人,长得一模一样,阿宁左撇子,她也是,阿宁拿筷子习惯翘起尾指,她也是……”陷入回忆的人,聂芷兰不想打扰,就由她反复絮叨。
挚爱的人,在未知的某一天,突然给你提出分手,没有争吵,没有原因,任谁一时半会也无法释怀。
然而案发时间,地点,以及死者的胎记都与叶宁吻合。现如今,所有线索截断,聂芷兰觉得,有必然往这方面查一查。
聂芷言和万桐回的隔壁1301房,赵帼英这几天不在,家里就差翻了个天。客厅和卧房还能入眼,饭厅餐桌上摆的泡面盒,饭盒,还有汤汤水水……
聂芷言对着她翻了个白眼,无奈地收拾起来。
“言姨,我平时不这样,就最近太忙,晚上回家又饿得慌。”万桐不知为何,不想聂芷言太嫌弃她,尤其还在个人卫生这方面,所以着急着解释。
“袜子三双,背心四件。”聂芷言不理会她,径直把衣服丢进洗衣机,袜子扔进盆子,接了半盆水浸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