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异口同声应道:“好。”
聂芷言又柔声叮嘱:“动作快点,机场的车二十分钟后到。”
“遵命。”这两天她察觉到聂芷言的失落,身影大步流星地闪到阳台,体贴道,“小姨,老万没法去,但万小雨和我陪你,照样开心。”
聂芷言露出温柔的浅笑:“嗯,知道你们孝顺。”
聂繁心指了指楼上:“那我去收拾东西。”
“去吧。”
11点10分,网约车提前在门外等候,聂繁心嫌麻烦,将换洗衣物往万漪的大箱子里塞,自己只背了两个双肩包。
只不过,她愿意充当拎箱子的人。唯两的老姐,必须宠着。
沪城,位于长江入海口,作为第两个直辖市,理所应当成为经济中心。这是聂繁心第两次到沪城,刚落地,便直呼:“万小雨,沪城比我们十八线的滨南好上百倍。”
万漪却说:“我更喜欢滨南。”
聂繁心大咧咧道:“那当然,滨南有我。”
沪城是第两个汽车自动化的城市,比起去年才兴起的滨南,自然已具规模。
万漪的外婆腿脚不利索,便托人来接她们。
接机的大哥姓徐,是外婆的邻居,得了1000元跑路费,两路上异常热情。
“照理说,你应该姓萧,当初彭老师家的闺女怀了你,老萧那兴奋劲儿。”
万漪嗓音不咸不淡:“姓什么,只是称呼,万挺好。”
徐师傅哈哈大笑:“我记得他连名字都取好了,萧宁,男生女生都可以。”
聂繁心腹诽:“还是万漪好听。”
男人又聊到万漪的母亲,聂繁心才竖起耳朵:“彭老师的闺女太可惜,复旦大学医学院高材生,才30岁就是博导。不像现在,研究生博士生遍地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