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乐只觉得自己要被他揉进身体里,当下愕然诧异,眼神只顾茫茫地看着他,忘了要开口斥责。
“感觉不到?”他笑笑,突兀地动了下腰,眼神却始终是漠的,“这样呢,还觉得耻吗?”
感觉到硬挺,宁乐瞬间瞪大眼,眸底尽是震惊。
他竟不是……
“喜欢我?”维系环抱她的动作不变,常生问得十足轻佻。
宁乐震惊未减,却依着本能下意识点了下头,意识到自己承认后,她顿觉羞耻难耐。
刚想否认找补,常生已然幽然启齿。
他凑近,唇瓣几乎快要贴上她的脖子。
“那,我和你父皇,你选谁?”
……
北线再次传来急报,密间传信,言称西凉大王子拓跋川已然偷偷拓兵到了壑隗,逼近城卫线。
壑隗是梁军的战时储粮仓,战略意义重大,意识到拓跋川在打什么心思后,梁帝当即便坐不住了,于是将原本所定的十日整军开拔的时限,一下提到了七日。
也因此,霍厌只得提前入营拔兵。眼下,全营兵将所需冷器壮马还未尽数整点完毕,要将这些全部赶在三日之内完成,霍厌自是披星戴月,根本分不出丝毫闲暇回府。
于是连带着副将荆善,还有单起和蒙琤左右两位校尉,都跟他一起住在了军营里,不再归家。
念及有些战士还未来得及和家人话别就临时被急召入营,所以霍厌特批,在晚间用饭休整时的两刻钟内,若有亲属来寻,兵士们便可于营外边角处的那三间毛坯房内,临时与家人告别,只是为了纪律严正,每人也只有一次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