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霓故作镇定,可耳垂已经开始不自觉地发热了,“将军是,觉得热了?”
“算是。”他回得语气正经,理直气壮地直把施霓后面要说的话给阻了。
施霓抿唇想了想,觉得自己反正是背对着他,眼睛在前什么也看不见,退让一步便退让一步吧,于是她欲言又止,最终也没说什么。
之后,霍厌赤露上半身走到一侧立竹架上,伸手把搭垂在其上的软帕拿了下来,之后回身,重新站到施霓身后,又将软帕浸入施霓正泡的鲜花浴水里。
他手的位置就在离施霓手臂不到两寸处,随着动作幅度,他有好几下都蹭过她的肩膀,知道他是难以不免,可施霓还是忍不住心头戚戚。
她阖了阖眼,当即在心里暗暗给自己打气。
今日故意引他过来,就是要在今夜给他一个精妙绝伦的极致体验,叫他食髓知味,再不能忘。
而致今后,臣服裙下,甘愿受她驱使。
所以眼下这些,还不够,远远不够……
正思寻着该如何继续做,霍厌已经把软帕拧干拿出,之后动作轻柔又带着细致,慢慢地在其身后收力擦拭。
“力道可以?”他问。
霍厌秉性素持孤高,姿态更是常端得紧,而像眼下这般尽心尽力地躬身伺候一个女人,对他来说的确算是实实的新鲜事。
不过,感觉很不错。软帕带水擦拭在她如霜月皎尘落满的白皙肌肤上,每一下,上面都像闪映着熠熠珠光,她浑身都是发光一样的白。
原本以为,照她平时胆小又易害羞的个性,他过来伺候沐浴已经是她能承受的最大底线了。
月光很暗,烛火也昏,其实他什么也没有看清,不过也算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