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宋婉宁心里一暖,又连忙解释,“我就是觉得阿娘怪怪的啊,你看,她之前……”
宋婉宁一口气把心中的疑惑直接说了。
姚震烨听得直笑:“这有什么?阿娘一直都这样啊。你啊,就是胆子太小了!你看,你以前还那么怕我呢。其实阿娘本来就是这样,别人说阿娘商户出身,但阿娘才不放心上,她性子也直,从来都不会针对谁,向来是知人善用。阿娘这不也是发现了你的聪明吗?”
“是这样吗?”
宋婉宁有些恍恍惚惚,但想想似乎这样才解释得通。
也是啊,就说这次出门送年礼,要不是她做了那么多准备,便宜大哥和便宜丈夫说不定就会风寒感冒,到时候所有事情肯定又是另一种走向……怪不得说蝴蝶效应,她一个人的到来,其实无形中已经改变了很多东西。
“你想什么呢?”姚震烨看她神游天外一般,伸手在她眼睛面前晃了几下,“婉宁?婉宁?”
“啊!”宋婉宁回过神,“你说什么?”
姚震烨托了托下巴:“其实,阿娘这么做也的确有点怪。”
“什么?”难道真是婆母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你也感觉到了是吧?你说阿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也是啊,她都能穿书了,就说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件都是有可能的,万一婆母身上也发生了什么……
“就是啊,这种事明显应该交给大嫂管,她怎么叫你去问啊?”姚震烨很快就想到了这不合理之处,“你说大哥又不在,阿娘还这样做,大嫂会不会多想啊?”
嫡庶有别,长幼有序,哪怕是一母同胞的嫡亲兄弟,可后出生的和长子比起来就少了先天优势。别说分家时继承不了多少家业,也就比庶子好一丢丢。就从礼法上来说,不管是府里中馈还是田庄店铺等产业,只要是公中的,就该由长媳来管,没有越过长媳让次媳管家的道理。当然,也不是没人这么做,可那都是不讲究的人家。姚家向来是很重视这些规矩的,甚至可以说,他阿娘一个商户女,为什么能掌家,那不就是因为她是长媳吗?就从这一点上来说,江氏都必须维护礼法。
“啊?”宋婉宁没想到听到的会是这个,脑子里一时想太多,没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