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太肯去,他们用了点方法。”魏嘉莹笑笑,不欲再提这个人让江岑又想到那些不好的事情,便说起东北方面的抗战来。
江岑想到那个就像头孤狼的小孩儿,心下有想法,但也没这时候就说出来。
她现在的身体衰败迅速,她甚至能清晰感受到身体各器官一点点腐朽的那种行将就木的感觉,哪怕她努力强忍着,也很快就没了精神。
魏嘉莹见状便嘱咐江岑好好休养,适时起身离去。
看着她出了病房门,江岑闭眼休息了片刻,就睁开眼睛,叫来了自己身边的工作人员。
“按之前的计划走吧。”
她的时间紧迫,必须抓紧一分一秒。
“可这风险是不是太大了?江先生,您如今还是这样的情况……”工作人员不赞同江岑钓鱼执法的提议。
江岑又咳了几声:“你报告上去就行,尽快。”
这具身体就算她努力吊命,也最多就还能撑一个星期,这个过程还特别痛苦,这就是此界天道的惩罚,当真是小气的很。
几天后,江岑在离开医院回到家的时候忽然收到一封信,之后她甩掉身边的保镖,独自一人去往城郊,却在半路上被抢劫,挣扎过程中,江岑被连捅七刀,不治身亡。
这事一出,瞬间就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