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也是红枫先生要在燕京大学开讨论会,特意邀请江岑也去参与讨论。
毕竟,说再多女性平权主义的话,也不如有个活生生的范例在前更能给人鼓舞。
但江岑没想到的是,在她出发去往燕京的头一天,她先被严家人找上了门。
她对严家无情无义,对自己的长子严玉棋也丝毫不在乎,虽然让严家人就此免于时刻被追杀的境地,但同时,因为她这种完全不在乎的态度,导致很多人也看不上严家。
何况,捧高踩低本来就是人性,江岑的日子越过越好,名声越来越响,如此映衬之下,严家就更显得狼狈可怜,大家都恨不得踩两脚说几句,严家最后甚至到了不得不变卖祖产到乡下去住的地步。
只是也很不巧,乡下现在g党也在打土豪分田地,虽说不至于把地主如何严刑审判,但严家想要过那种压榨长工的地主老财的享受日子也是基本不可能了。
江岑也是真的没想到,现在这家人竟然还会出现在她面前。
“妈。”唐宛如比严玉楼还先开口,她的神情恭敬中又带了一丝不甘,但很显然她明白形势比人强的道理,所以那缕不甘很快被压了下去,对着江岑的脸挤出了一抹不那么生硬的笑容。
相比起来严玉楼就不那么情愿的样子:“妈。”
他喊了一声就又坐下,一副不愿意先开口的模样。
“嗯。”江岑点个头,“你们来了。”
唐宛如看得出婆婆对他们不太欢迎的模样,若是几年前,她可能气性大就走了,更甚者根本就不会送上门来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