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可脑中的那根弦还是一直绷着的。
“你娘没教你辨药么?”那人似是有些惋惜地一叹,“你说你都从你娘那学了什么?”
她从母亲那学了什么关他何事?
“你是何人,抓我来这做什么?”
“呵,真是个不懂事的小丫头,一下子就想知道这么多,未免也太贪心了些吧,你娘难道没教过你对尊长须得恭恭敬敬,细声慢语么?”
他张口闭口都是自己母亲,口气间还像颇有渊源似的,倒也证实了先前的猜测。
她正诧异间,便觉下颌一紧,已被人用手捏住了。
“不急,先喝了这碗药,咱们再慢慢地闲话叙旧。”
那人语声淡缓,当真像在抚慰似的,指尖却不住收紧,把药碗凑到她口唇边。
萧曼想掰开他手臂,结果却是蜉蝣撼树,根本抵不过那股力量,嘴被钳压得张开来,头也随之扬起。
“师父!”
眼见这那碗药就要被灌进她口的时候 ,只听一声熟悉的声音就在自己身后响起。
那人手上的动作一顿,似是看向她身后的人:“何事?”
“秦恪带着人正往这边过来了。”
“呵,想不到他这速度倒还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