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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阖上,窈窕的身影就这样消失在他的目光中。

秦恪眼中带着诧愣,心口忽然一阵纠蹙,疼得厉害。

垂下眼来,就看胸间那一片晕开的血色,他凄然一笑,自言自语道:“如今我们连伤处都一模一样,这难道还不是天意么,生生世世,都会牵绊在一处。”

好几日了,萧曼都在房中翻看那箱子里的东西,不过和医术相关的,她也就大略翻了翻,没有学的打算,毕竟术业有专攻。

她起身到廊下松了口气,没一会儿,就听东墙下那边传来小儿的欢笑声。

萧曼有意无意地便放轻了步子,几步绕到前面,欢笑声也越来越清晰起来。

“哈哈哈,真的好像,状元公好厉害啊,我猜姐姐就不会这个。”

单凭这句话,不用多想便知道这来的是谁。

怎的这么快身子就养好了?

萧曼只微诧了一下,倒也不觉如何奇怪,反正他的身子是他自个儿的,好不好,也都是他自己受着。

躲在廊柱后,悄悄探眼往那边院子里瞧,果然就见秦恪坐在花架下不,那孩子半趴半跪在旁边另一张椅上,隔着石桌探过身子去,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手里的东西,小脸上又是兴奋又是期待。

那手里像是块木头,不大不小的,另一手则捏着把小篆刀,正在上面挑刻着。

状元公居然会做这个,着实有些难以想见,可瞧他毫无滞涩地运刀勾、挑、削、剔,手法细密,圆转如意,竟似个真有几分功底造诣的,不由便更叫人惊讶了。

“跟我在画上瞧见的一模一样!状元公你说它们是不是会张着大嘴嗷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