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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还浑然不觉的样子,她也不打算说破,只是心里的疑惑更重了,母亲所有的技艺全都是从不外传的家学,这药既然不是母亲做的,那么是不是母亲的家人?

或许,回头该去问问父亲。

“曼儿,听说你受了伤,现下如何了?”

才提及父亲,父亲的声音便从外间传来,萧曼惊得赶紧又躺回了榻上,还拉上衾被将自己盖住。

可一口气儿干完这些,就觉得不该躺着,若不然……她和秦恪那书呆子就真说不清了。

但听父亲的脚步声已经进来了,这时候再起来,是不是有掩耳盗铃之嫌?

将自己藏在衾被中的萧曼这会子急得不行。

秦恪瞧她这般动作的时候,起先也是愣了愣神,但望着那缩在自己榻上的人,眼中尽是无限的温柔。

这些年的孤寂也都够了,想来往后有她伴在身边 也是一件有趣的事。

“验官莫急,萧寺卿那边有小生。”

丢下这句话,他整了整袍衫,便迎着萧用霖去了。

这话乍听之下似乎没什么,可细细一品,却是话里有话,萧曼忍不住揣测他会同父亲说什么。

念及他是应天府的解元,大才子,肯定比自己会说话,想到这里,萧曼那颗惴惴不安的心也就定了。

萧用霖坐在案几旁,手里端着茶盏,知道女儿现下无碍,悬着的心落了些。

只是现下秦恪将自己留在外厅,倒像是刻意绊住自己,不知是何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