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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能 不考才正合我意呢!你也知道我读书没什么天赋,又不愿意用功。我要高中,除非是遇到鬼仙得其指点,要不然么,就是你们这些能高中的全都不考了……”

说到这里,他像是醍醐灌顶一般,脚下步子一顿,霍地转身,目光炯炯地盯着秦恪。

“敬忱兄,我大概知道为什么凶手杀死吴鸿轩之后会嫁祸给你了。”

秦恪眉梢微挑:“哦?”

“就拿咱们书院来说,能进三甲的,只有敬忱兄你,还有吴鸿轩。现下,吴鸿轩已然被害,只要嫁祸给你,便是一石二鸟之计!哪怕终是不能让你下牢狱,也定能毁你清白,影响这科春闱。我思来想去,张珪的嫌疑怕是最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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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还是下个没完,萧曼又是彻夜难眠。

坐在窗边望着对面的静斋,那里也始终没有灯亮。

父亲整晚都没回来,这是在平常不过的事了,若在从前,她只是念及父亲辛劳,可现在却是心神不宁。

那个死掉的是当朝首辅的亲孙子,牵涉到朝中的人,案子就绝不可能像寻常人命案子那么简单,一个处置不当说不准便是场灾祸。

想起那个恶梦,她更是牵肠挂肚,等着盼着天蒙蒙亮起来,便换了公门里的装扮,拿上父亲的换洗衣衫,还有那幅“鱼戏莲叶”的画,到街口的粥饼老铺买了好些可口的朝食,打算赶早送过去。

从萧府到内城的大理寺府衙路程并不算太远,走到延河的那一片,就看往常不算热闹的几间书坊居然挤满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