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的盯住房门,但很久都没动静,一气之下,他红着眼睛跨出院门。
薛岩站在院门口,看着大柱的背影,这,真走啦?
这就真的走了?
这时青梧从内院屋子跑了出来,脚步有些凌乱。
刚刚她在屋子里做针线。如今天气渐渐热了起来。所以她打算给夫君做一身换季的贴身里衣,然后就听到远处传来“嘭”的一声巨响。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就想着出来看看。见到薛岩,青梧问刚才什么声音,薛岩自然知道这个,于是回答说是炸山丘的声音,让小夫人不要害怕。
青梧倒不是害怕这个,而是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儿,如今知道了,虽然不知道怎么个炸山法,但想到是夫君弄的,想着夫君那么厉害,应该没啥事儿,于是悬着的心自然就落到了实处。正要回内院,她晃了一眼院子外面,看到了大柱的背影。
肩上还挎着一个小包袱。
“大柱这是要去哪儿?还拿着包袱,下山吗?”
“嗐,大柱被调到福州去了。”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调到福州呀?”青梧有点不解。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薛岩看了看周围,见没人,又想着既然是小夫人问话,于是就贼兮兮的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薛岩这个大嘴巴,自然是把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部说了个遍。
“……”
“什么?睡了?”青梧杏眼瞪得溜圆,“睡睡睡了?”
“可不是睡了嘛,小夫人您说,这两个大男人怎么就诶小夫人您去哪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