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好像,之前翠花是有说过每次进山都要被飞蛾儿咬好多包。

想到这里,青梧也就没阻止夫君,乖乖的任由他伸手过来。

因为一手拿着药膏,薛鹤初只得用一只手,手指修长秀气,慢条斯理的松了女人的束带,而后一件一件褪了女人的衣服。

冰肌玉肤,珑珑身子,尽览无余。

鲜嫩得让人心猿意马。

但薛鹤初此时狭眸微敛,目不暇视,这时候就像一个坐怀不乱的君子,用手指挑了一点药膏轻轻覆在雪肤上,细细摩挲。

只眸色深邃了几分。

青梧稍稍拢着自己的心口。倒不是冷,屋子里有地暖。

就是觉得有些害羞,这么光溜溜站在夫君面前,以前虽然也有,但那是在床榻上,光线也没现在这么亮堂啊。

看夫君一本正经的给自己抹药膏,青梧又有疑问,

“药膏要全身都抹吗?”难道不是只抹一些露在外面的脸啊,手之类的?

“这是润肤的,全身抹没事……手拿开一点。”

哦,那这样全身都抹的话,自然得脱光光,不然怎么抹?

青梧特别配合。

过了一会儿,

“还没有好吗?……夫君?”

“……嗯?”声音嘶哑得厉害,听着像刚回过神,“还没有,这才哪儿,这个得多抹几遍,不然没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