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凌老师被戳破了心思,开始恼羞成怒,“怎么跟老师说话的?还是你想被罚做蹲起?这件事情不许提了,敬酒不吃吃罚酒!”

老师这个身份在学校就有一定的权威,有些老师地脸面受不得学生的刺.激。

林晚深深地看了凌老师一眼,她虽然长期待在实验室里,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但是她在某些时间段也感受到了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在老师的威胁和同学的压制下,承受的巨大压力。

“老师,我问你,如果我真的被她逼死了,你才会觉得她有错?”

这不是林晚的心声,却是原身无助地问询。林晚始终觉得原身的离开跟凌老师也有莫大的关系,她想要将原身的这个问题问出口。

“那你就去死好了。”凌老师说。

明明是这么严重的话,却被凌老师这样轻而易举地说出口了。

林晚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凌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察觉到在伤害林晚的时候,她似乎升起了一点难以言说的感受,在学校内,教师和学生天然地带着管理和被管理的属性,凌老师刚刚察觉到的这种支.配.感让她摇摆了一瞬心神。

“不敢死对吧。”凌老师往林晚的心上扎针,她警告道,“那就忍着、趴着,给我安分点。”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