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总是没话找话,搜肠刮肚自编笑话给娘亲与绿烟讲,但大多时候,她们并不觉得好笑,时间久了,讲的多了,她们也会跟着笑几下。
娘亲说,我的笑点与理解点跟常人不同,我想,大概是吧。
譬如娘亲说女孩子要看起来娴静稳重,我同意娘亲的观点,但我的理解是,只要看起来娴静稳重就可以了,实则可以是欢腾不靠谱;再如,常人都道的眼见为实,我往往会想到眼不见为虚,诸如此类。
对于这一点,三哥总不以为然,有时候还觉得我怪怪的,但,现在易南竟然说我理解的对,不管真心还是假意,我都欢喜的紧,甚至有种伯牙遇子期的感觉。
于是,三哥走后,我轰轰烈烈开始了潇潇洒洒的懒散日子。
懒散的住了三天,新鲜感有些去了,想着找易南带我出府逛逛。
日头有些大,湖边植了一排垂柳,看着很是阴凉,我便溜着湖沿儿走,边踢着小石子边琢磨该怎样向易南开口。
正思量着,左边突然冒出一个胖嘟嘟绿油油的小人,圆滚滚向我冲来,想着被这团肉撞上肯定疼的厉害,我赶紧的侧身避开。
“咚”一声,有什么东西掉湖里了。
我疑惑的看了看四周,方才撞来的那一团绿不见了,再看,湖面上一截肉嘟嘟的胳膊在胡乱翻搅着,我深吸一口气,纵身跳进湖里。
我低估了肉团的力量。
我被它折腾个够呛,拼了毕生的力气才把它拖上了岸,这时,岸边已聚集了几个叽叽喳喳诚惶诚恐的丫鬟。我坐在岸边看着浑身湿漉漉往外吐水的肉团,想:早知道他被灌了水还这么大的蛮力,就该让他喝饱了,我再下去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