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温热,一点点的舔湿她唇瓣。
林柯在梦里听见真实无比的喘息,听见林秉然喊她张嘴,舌尖撬开门户探进来,攫取掉所有氧气。
林秉然托着林柯半张脸,吮到床上的人腰都软了,还不愿意醒,她笑着,做坏的把拇指伸进林柯的嘴里,哑声问:“还不醒?”
舌尖抵住指腹,林柯把林秉然的指头吐出去,爬起来擦嘴角,脸蛋微红的说:“我以为在做梦,这么美的梦,谁愿意醒?”
林秉然就笑,看林柯意犹未尽的舔唇,没经住,又吻了上去。
林柯的信息素乱冒,青梅味弥漫开来,少了绿茶勾缠,她有些难耐的蹬皱床单,亲了一会,她气喘吁吁的扒开林秉然,“你感觉怎么样”
没有信息素的激化,林秉然感觉比较慢,她舔唇,重新吻上林柯,说:“光是接吻就很舒服了。”
太久没亲热,林柯没多久便里外湿透了,她再次推开林秉然,双脚发软踩实地面像筛糠一样抖。
林柯拆出抑制剂刚要打,被林秉然从后面抱住,“真不要?”
林柯舔着唇,“你快点好起来吧。”
林秉然说:“还有两针,药就打完了。”
林柯微愣:“只有两针了?那是不是快打完了?怎么还没有效果?”
林柯在林秉然的腺体附近嗅来嗅去,“这个药不是不行吧?”
“关键就看最后的两针。”林秉然掐着林柯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