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未:“……”
刚刚不小心下手太狠了……
“它还值钱吗?”苏未扯着嘴角,捧着那两截簪子,问着一旁嘴角抽搐不停的掌柜的。
“夫人,您说它能值多少钱?”
苏未:“……”
最后,官兵真的来了,苏未低着头,披散着的长发恰好挡到了她的脸,景夙只好,孤军奋战,将领头的叫道一边,从怀中掏出以防万一的金牌来。
那官兵抖着看了看景夙,又看了看牌,连忙行礼道:“小人去请我家大人过来!”说完,留下几个看着的,一溜烟的跑回衙门。他得叫他家大人过来认认!
县太爷正打算骂他这个蠢蠢的属下,一吃白食的需要劳动他大驾?听完下面的,直接傻了,然后骂得更狠了!
“你不会把他们请过来啊!万一是真的,你这就是赤.裸.裸的怠慢啊!”
当自作聪明的县太爷大张旗鼓去接驾时,景夙的脸是黑的,苏未头低得更低了,轿子一来,立马钻了进去,偏偏留他还得维持着他太子的“风度”,对着一众叩拜的人,说着免礼。
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大难临头,各自飞?
景夙一双眼死死的盯着那顶轿子,恨不得给它烧出个洞来,让里面的那个也尝尝万众瞩目的滋味,然后,他“不急不缓”的慢慢迈进轿子里去,帘子一掀开,里面的人赶忙直起腰来,“矜持”着对他笑着。
景夙:“……”
他钻进去,就这么看着一侧人慢慢的笑弯了腰。
“好笑?”
苏未点了点头,瞥到某张黑漆漆的脸,连忙摇头,赶忙倚过去,蹭着他的胸膛,道:“不好笑,一点也不好笑。”
景夙扶额:“不好笑,你倒是给我把你咧开的嘴闭起来啊!”
闻言,苏未忍不住了,不客气的躺在他怀里笑了起来,笑得太厉害,险些就这么从位置上掉了下去,景夙赶忙一把捞住。
好像……沉了?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怎么当初就看上你了呢?脸都被丢尽了……”
第二日清晨,两人做贼般的留了块随身带着的玉佩,卷了县太爷的银子,跑了……
另一边,云信阁
“白翎,会不会太狠了?”云轻皱了皱眉,“她压根不知道这事情的严重性,一个弄不好,他们可能会拿她泄愤。”
“狠吗?”白翎往回看了看,“她不是一直觉得阿秀很幸运,想顶替她吗?让她尝尝阿秀真正的生活,对她来说,不失为一个找回自我的途径。就是不知道……阿秀撑得住的事,她撑不撑得住?”
云轻抖了抖,那姑娘就不该说什么要追杀“苏清”的话。不过,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白翎这么护着阿秀了?以前,他不对她下手,那都是客气的了。
“怎么了?”白翎看着走神的云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