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姬?”公孙御很快抓住他话语里头的要点,颇为惊愕的看向面前这位俊美的宋大夫。
“吾子不知?”公子均故作惊愕,“我以为旁人和吾子说过了。”
“我才来新郑不久,对于新郑内之事完全不知。”公孙御还真的没有听说过公子均和叔姬有什么。
他想到郑女多情,顿时脸色就有些难看。没有男子不爱女子奔放的,但都爱女子只对自己奔放,要是那一腔的热情托付给了别人,这就有些难以忍受了。
“不知吾子何时来到郑国的?”公孙御不甘心,他看向公子均。
公子均依然笑的温润守礼,只是袖中的手握紧,指尖的指甲抵着自己的掌心,“正是去年的仲春之时。”
他这话心机十足,拳拳对准了男子最担心的地方打去。果然他见到公孙御面上血色尽褪,哪怕不问,他也知道公孙御在想什么。
仲春之时,男女相奔不禁。古板的宗周都是如此,又何况是多情的郑人?相奔之时,男女相会于桑林,至于在桑林里做什么事,不想也知道。
郑媛依靠在窗边,秀气的打了个哈欠。昨晚薛任身体不适,她作为公女自然是守护在旁,一直到薛任喝了药沉沉睡去,她才回到自己的寝室睡下。
贵族们起居都有规矩,每日什么时候起来,更是之前就定下来的。想要偷懒的话,估计会被下头的人说的痛哭流涕。
郑媛也不能例外,天还不亮就被傅姆唤醒,然后又到薛任那里探望。薛任是月事不顺,这个月也不知怎么了,可能是之前的舟车劳顿,薛任这两月月事不调,不是早来了,就是晚来,时期不准不说,而且下身流血不止,叫来医师来看,让人喝下苦涩黝黑的药汁不说,还吩咐让薛任莫要思虑过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