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昆仑的声音极低,为的不打扰殿内的诵经声。
“还不是镇里遇害的人…自从那些…事情发生之后,天平寺和安宁寺每个月都会做超度大会,为死去的人诵经…”
那大叔叹了一声,神情哀伤,怕是心中也有着不愉快的记忆。
南昆仑点了点头,不再多问,毕竟这都是别人的伤痕。
天平寺很大,前殿正在诵经,后堂也有供人朝拜的佛像,偏厅有供人休息的地方,其余空旷之地也有佛像和浮雕,后院则是天平寺人居住的地方,还有一个厨房,那里都不是可以随意进入的地方。
三人逛了一会儿,便来到了偏厅,坐下休息,厅内还有不少其他的居民,多了几分生气,比镇里的气氛好了不知多少。
三人却不敢喝茶,而是喝着自己随身带着的水,毕竟这里看起来再无嫌疑,可还是得万分小心。
“大婶儿,这天平寺的主持真好,每个月都主持一次超度大会,真是善心啊!”
这种套近乎的事情当然是南昆仑在做,而且他长得好看,跟一些上了年纪的大婶搭起话来,完全没有难度,反倒是夜溪寒做不出这种事情,毕竟她一张脸过去,别人都已经吓跑了,她长得极美,就是气质太冷。
“是啊,主持他真的很好,免费给镇里的人主持超度大会…哎…”
那大婶似是被触及了什么伤心事儿,低下头,那双黑眸黯然了下来。
“主持还下山给那些去世的人看过,弄得一双手都伤痕累累的。”
“伤痕累累?”
南昆仑一问,傅芸墨和夜溪寒马上来了精神,凝神听着。
“嗯…那些往生者身上有毒,主持碰着便伤着自己的受了,那伤疤不好看,主持自己却说没关系。”
那大婶叹了口气,低念了一句佛号,似乎在为主持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