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上药吗?”
傅芸墨柔声问道, 夜溪寒一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一个挺身,竟是把傅芸墨压到了身下,傅芸墨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还未回过神来, 自己已经是下面那位了。
“自然是要上药的。”
夜溪寒侧过身子,探手把滚到床的一角的瓷瓶给拿了过来。
夜溪寒坐直了身体, 跨坐在傅芸墨的腰际, 手中摇了摇瓷瓶, 道:“把衣襟拉下。”
傅芸墨如今是进退皆难, 只好缓缓把衣襟拉下,露出了那纯白色的肚兜,而肚兜之下则是紫黑色一片,看到这里,夜溪寒不禁紧蹙着眉头。
“我不会放过那个人。”
心中郁结难消, 也是心有余悸的,若是自己不是及时赶到,怕是傅芸墨已经成为那人的刀下魂了。
那个人一次次把自己珍视的东西从自己身边夺走,之前的夏家,如今的傅芸墨,夜溪寒不想再失去了。
夜溪寒打开瓷瓶,里面有阵阵药味,不难闻,但是也不好闻,让傅芸墨不禁蹙起了眉头。
夜溪寒把药到了一些在手上,然后缓缓落到傅芸墨的胸口上轻轻揉搓,她也不敢太用力,就怕会弄疼傅芸墨。
傅芸墨看着夜溪寒小心翼翼地模样,不禁笑了笑,道:“这种被上药的感觉,真是奇怪。”
夜溪寒看着傅芸墨那没心没肺的笑容,眉头轻蹙,嘴角却是勾起一抹危险的笑容。
“哪里奇怪?”
夜溪寒的手似乎有点不安分了起来,傅芸墨瞬间浑身有点僵硬,道:“没…没什么,很正常。”
傅芸墨能感觉到那微热的掌心游走在自己的胸口之间,这让她感觉浑身都脱力了一样,心跳又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最后不得已,她捉住了夜溪寒的手。
“我感觉可以了。”
傅芸墨红着脸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都有些干涩,口干舌燥的感觉并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