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薏伤在肋骨的地方靠近右臂,伤还没养好不能大动,佟霜聘痴缠着她,到了情浓的时候圈住时清薏的脖颈,一边轻轻喘息,一边轻声问她:“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恨我那时候丢下你,嫌弃我跟了你还想着回去找表哥。

“怎么会,”时清薏喟叹一声,吻过她颤抖的脊骨,含过因为瘦削突出的脊珠,在黑暗中无声抱住她,“我以为,是你想走,不愿意再过来看我。”

那颗高高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落了下去,佟霜聘呜咽一声缩进那个久违的怀抱,惶惶不可终日的悲伤和绝望都在此刻找到了归属。

时清薏就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哄着同她说别怕。

她们着实相好过一段时间,好的时候蜜里调油,佟霜聘夜夜跟时清薏宿在后面的小阁楼里,夜里纵情声色,累到凌晨才相拥着沉沉睡去,白日里佟霜聘先醒过来要去戏园子前也要同时清薏告别。

佟霜聘接受的是旧式教育,于感情上总是内敛一些,时清薏却比她大胆的多,早上走前必然要有一个早安吻,有时吻出了火气就再继续,总也没个节制。

养伤的时候就去戏园子里陪着她,佟霜聘在台上唱戏她就认真听着,听完了接她出去看电影听歌剧买时兴的小玩意儿。

她胳膊没养好佟霜聘也主动坐在她怀里,从来都顺着她。

时小少爷玩世不恭,同佟霜聘在电影院外接吻,跟她一起去拍婚纱照,在拍婚纱照的间隙里突然回头偷吻她,拿着照片乐不可支的事儿都干过。

后来伤养的差不多的时候时清薏提出来要搬出去住,时大帅气的摔筷子说她胡闹,时清薏把筷子一搁,癞皮狗一样杵那儿。

“霜聘早上要练嗓子,在家里哪儿有地方给她练的?吵了爹你的好事我可不想吃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