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殿下,万一有人来了……怎么办?”
她浅浅的咬时清薏的长发,复又去咬她的耳朵和脖颈,贴在她的耳边,连呼吸都是断断续续的急促,仿佛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殿门虽然大开,可见外间山河万里,但新帝早早吩咐下去,封锁周遭不许任何人靠近,自然不会有不长眼的胆敢以身试法。
“那就公之于众,让你入主中宫。”
随着新帝的动作发上的冕旒轻轻碰撞起来,萧锦瑟被那句入主中宫摄住了心窍,几乎有一瞬说不出话来 ,许久,才颤抖的伸出手替君王将冕旒拂开,露出那张明艳且矜傲的脸来。
“殿下……”哪怕被欺负的再过分也要断断续续的问,“此、此话当真?”
也许是因为身体也许是因为心中仿佛被什么填满,多年夙愿一朝得偿,她几乎有些不敢相信的自己的耳朵,声音都似哭似笑的发着抖。
“殿下,你、你不要骗我,我会当真的……”
时清薏汗湿的额头抵上她的,怕她受不得太过激烈的,有意识的温存着让她缓着舒服,直到萧锦瑟忍着耻意自己凑了上去。
“殿下,当真是骗我的吗?”名满天下一向冷静自持的声音也发着细微的颤音,然而湿润的眼底堆积着的不知是羞耻的红还是阴冷的狠。
直到拥着她的人发出闷声而畅快的笑,蹭蹭她的鼻尖:“世人都说丞相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竟然不知道君无戏言的道理?”
君无戏言,一诺千金。
所以——
萧锦瑟蓦地抬眸,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时清薏拥着她坐在御案之上,珍惜又心疼的吻了吻她含泪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