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位中的所有练习生立马举手:“吁!!”

江琼倒竖拇指,“辛诺给她来一首《今天暴打徐珍珠》!”

“这个可以试试。”辛诺轻笑着,转头对乐队说了几句话。

乐队众人抬手比了个“ok”。

辛诺抬腿,拦了下徐鹤然,冷冷清清的脸上勾起浅淡的笑,“谁让你下去的?”

吉他手已经开始弹琴,徐鹤然一句“我不会呀”还没出声,辛诺已经轻声开口。

“你是第一个发现我,越面无表情越是心里难过1”

她的声音仿佛埋在雪里的玫瑰,当玉似的指节捏起花枝时,玫瑰花瓣轻颤,却坚持着将沙似的雪含在柔软的蕊中。

清冷与糜艳,融合得刚刚好。

刚刚热闹的场子顿时静下来,平台下的鬼哭狼嚎好像跟着低了几分。

徐鹤然脚尖勾过一个高凳坐下,两条大长腿岔开,笑着仰着头看着站着唱歌的辛诺。

“所以当我不肯落泪地颤抖,你会心疼的抱我在胸口1”

徐鹤然立马张开手臂,示意要抱辛诺,辛诺嫌弃地摇摇头,转向一边,嘴角忍不住弯起。

台下,看热闹的练习生拍掌,手作喇叭在嘴边大叫,报往日被徐珍珠“欺负”之仇。背对着舞台的黑发女生举着奶盒,看了半分钟远处的天空,许久后自嘲般轻叹一声。

“又晚了一步。”

坐在宋风华旁边的简悦音愣了愣,没有回头,清澈的瞳孔中流出温柔的情绪,她仿佛没有听到女生的话,轻笑着开口,转过身,问宋风华,“快准备好要唱的歌,不然然然过来拉人上台,小心被抓哦。”

“嗯。”宋风华将奶盒放在桌上,转过身,看着台上的蓝紫色眼眸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