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白素贞乐意不乐意,抱起她就往沙发去。
从前都是白素贞抱她,现在开始大概都要反一反。不得不说,力大无穷在这种时候感觉挺好的。
让白素贞趴着,白素贞不愿。
“你不趴好我怎么看。”
“不好趴。”白素贞红了脸。
“不要闹,给我看一看,我才好安心。”
“不严重的,没什么好看。”
“你又看不到,怎么知道不好看。”
“那……你看吧,反正我不趴。”支支吾吾告诉许西元她来了月事,又嗔恼地瞪她一眼。
许西元笑笑,在看到白素贞的后背之后,笑容僵在唇边。
白素贞知她若己,拍拍她的手臂,温声道:“看起来吓人而已,没几天便好了。”
话音刚落,被她从身后抱住,衣服没完全放下来,中间漏风,凉凉的。
对不起三个字卡在西元的喉咙口,怎么都讲不出来。
几千年的修行毁于一旦,说声对不起实在太轻太轻了。
何况她说对不起,白素贞一定会说,这是她的选择,不用道歉。
没多一会儿,白素贞觉得眼泪滴在背脊上,弄得她又痒又疼。
许西元伸手去擦,白素贞正好放下衣服,正脸对着正脸,“傻西元。”她为这一刻做了几百年心理准备,虽不甘但不是不能接受,西元却是实实足足的意外加震惊。
说起来,观音大士也足够辣手,一人记取前事,一人失去道行,算得上是又慈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