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象中的神仙,宽袍广袖,广额厚唇,大耳垂,要么是那种仙气十足如月里嫦娥的。
可照这架势看,很有可能看到的是蛇精脸,柚子胸,大露背,齐逼小短裤。
惨不忍睹,惨不忍睹。
东璜该不会耍她吧。新神新神,新的神经病,一个粉丝一年道行,百万粉丝就是神,千万粉丝是宙斯啦?
好在住的地方不错又不要钱,吃喝都免费,否则她说不定问东璜讨路费。
“白素贞洗完澡出来,就看见许西元在床上摊成一个大字,眉头皱成一个川字。在想什么?”
“问东璜收车钱。”
白素贞笑着躺倒在她身边。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罩门软肋,有自己的兴奋之处。女人浴后潮湿的香气总是叫许西元把持不定。她只要闻到这个湿哒哒充满欲望的气味,就会心猿意马。心思如冬眠过后的动物,在原野里尽情放飞撒欢。
挨着白素贞嗅啊嗅的,像一只泰迪。
知她莫如白素贞。这家伙故意在她脖子、耳后闻呀闻的,蹭啊蹭的,蹭得她怪痒的。她就晓得她动了心思。
“你做什么。不是午睡嘛,睡睡好。”
摸到白素贞手上的戒指,许西元说:“我还没吻过我的妻子。”
说到妻子,白素贞就觉得奇怪。虽说西元一向主意大,但有事都会和她商量一二,今次买戒指、成亲的事情居然一字未提,想来这个凡事都爱汇报的人是要憋坏了。“你怎么想到成亲的?”
“脑袋被你腿夹的。”
“许!西!元!”
好好一桩正经事,被她一讲,立刻变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