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一向以旁观者自诩的玄明,终于成了当局者。
关宁接到玄明电话的时候,正躺在方从文的大腿上看书。她一连几日都在方从文家,方从文感叹,就好像日本电影里常有的那样,和年少之人相恋,总免不了留连床笫,热衷情//事。原本她以为没有的热情,不知从哪里统统冒了出来。相恋的人在一起做什么,都可算作是情//事呢。
玄明在电话里说着她的不明所以,她是真不明白,为什么说得好好的,那个许警官就拂袖而去,就像她不明白为什么许警官会突然吻她一样。
“你和许警官相处融洽?”
“十分融洽。”
“我如果说许警官把你当朋友,你觉得许警官会反对么?”
“应该不会,我们确实可以算是朋友啊。”如果许唯反对,玄明会难过。
“所以……”
“所以?”
关宁坐起身,“所以许警官觉得被朋友怀疑了她的居心,于是就生气了啊。”
“可是……那也太……”玄明嘀咕着,大概是在说许唯小气。
有时候,关宁难免为玄明大师不如人意的共情能力默哀三秒钟。“许警官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