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打扰你吧?”
“为什么这么问。”
“先问清楚比较好。”
“那么小心。不见你先问程若海老师,在课堂上质疑他会否让他难堪。”
“嘿,这事,你还记得。”纪原暮脸红。这是她为数不多想做就即刻做了的壮举。
“怕是他也不会忘记。”
“那我也无可奈何,谁让他先挑衅我。而且,我自觉答的经典。”
邱渝放下筷子,嫣然一笑,道:“直指要害,我也怕你质问。”
“你?不会,你是一个好老师。”
“不要拍我马屁,我没有教你们的课。”
“现在没有,难保以后没有,有备无患。是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是哪一个字。”
“手。”
纪原暮一阵错愕,将手递了过去,只见邱渝以指代笔在她手心划了起来,一种痒痒酥酥的感觉席卷全身,只觉得自己的心漏跳了半拍,而邱渝写完,还凝神看看似乎对自己的虚空书法颇为满意。
“知道是哪个字了吧?”
凌空点画,怎看得清?纪原暮收回手,装作认真地辨认一番后道“原来你还会画符?”
“嗳。”邱渝看着这一脸无辜,忍不住莞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