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朝对此也存有疑问,“这是为何?货物来源不可靠,他绝不拿来使用,为何没有达到他预期的效果?”
“这所谓的迷香,不用你吃下去,也不用你闻到,仅仅依靠手指的触碰就能使你中毒?世上有如此神奇的东西?我倒是不曾听说过,哪里会有什么毒素可以迅速渗透到人的皮肤里让人昏过去?还是在手上没有伤口的情况下?没有的事情。”连二十一世纪,通行版的迷药除了口服就是用大剂量乙醚来使对方昏迷,没有那么及时好用远距离可操控的玩意儿。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何以四郎如此笃定……你何时发现他的狼子野心?”想起王仲宣方才的话语,冼朝觉得气恼,连连踹了他几脚。
“一者是本人有前车之鉴,不敢造次,怕了这些迷药,故而格外警觉,二者,侍从们在给我们竹筒时格外谨慎,三者,你接过竹筒时,那厮不由自主地舒了口气。那竹筒上又是不自然的黄色,气味闻起来很是熟悉,又有些刺激。”乍闻此味,她没有觉得害怕反倒是有种被勾起馋意,调动味蕾的感觉,许是离家太久,直到瞥见冼朝手指上染上的黄色,才醍醐灌顶想起来那些是什么。幸亏当时戴着面具,否则,她怕自己立时就笑出声来。
那可是来自阿三国,千金难求的迷香呀。
“是何物?你识得?”冼朝好奇。
“自然,自然,这味道我曾经极爱。那是咖喱,一种香料。”笑澜笑了。
冼朝讶道:“咖喱?”
“是,咖喱。”
冼朝又问:“那咖喱……是做什么用的?”
“做好吃的……咖喱猪排饭……咖喱海鲜饭,咖喱蟹……”不难听出杨笑澜语调里的垂涎,冼朝娇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