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自己习惯归习惯,换到程清言身上,她就免不了要担心,因为那是她喜欢的人。
再怎么担心,戏还是得拍,好在进组之前她们准备的齐全,时喻从箱子里拿出一包姜糖水,用热水冲好装进保温杯里带去片场。
到片场之后先是导演讲戏,今天的拍摄不分ab组,是一场群戏,全部都由许怀周一个人讲。他是个非常认真的导演,每个演员到片场就挨个找过去讲戏,把每句台词和每个表情都细致到位地讲过。
“今天任务重,这天气,咱们正式拍的时候争取一遍过,大家少挨淋!”
许怀周拍拍程清言的肩膀,含笑道:“你的理解差不多了,没问题,待会儿别紧张,正常发挥没问题的!”
“好的许导。”
许怀周冲她鼓励地笑笑,转身去找下一个演员。他最不担心的恰恰就是程清言,她虽然经验最少,但天赋最高,也最努力用心,很多戏根本不用来二遍,差不多都是一条过。
在剧组这么一个月,因为她太省心了,几个导演编剧凑一起,私下跟许怀周戏称程清言是“一条程”,拍戏几乎不ng。如果全世界演员都是程清言这样就好了,那导演再也不用秃头和上火了。
程清言最早准备完,一直在片场边上坐着找感觉。这场戏情绪爆发很强,她必须提前进入状态,不能分心。
时喻理解她,给她身上裹了一件厚外套,穿着短裤露出来的长腿盖着薄毯,光盖着还怕不保暖,时喻上手给她两条腿整个包在了毯子下面。
程清言低头看着她的动作,眼底的笑意蔓延出来,又怕影响待会儿演戏的状态,连忙把视线从她身上转移,重新酝酿情绪。
下午一点半,这场戏正式开拍,程清言拿掉盖在腿上的薄毯,脱掉外套放在折叠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