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骂了一句很难听的脏话,在看见齐曦遥准备起身的瞬间暗叫不好,但很快也就瘫软倒了下去。
齐曦遥肆无忌惮地释放着alpha在自己腺体里储存的信息素压制,但心脏狂跳,实则紧张到双手都出了汗。
她原本想从这些人的手里捡起手机来,但转瞬想想不妥,这明显就是团队作案,而且在光天化日之下都敢做这种事情,摆明了要么是亡命之徒,要么就是有足够完善的体系。
就像是当时她妈妈,在之后因为证据不足加上心理原因根本无法起诉。
当年的场景恍若在眼前重现,一点点地刺激着齐曦遥原本就开始分崩离析的理智,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双腿打颤,那样的情绪并非是单纯的畏惧,而是厌恶与愤恨交织。
她忽然抄起地面上的那把小凳子,就要朝着离自己最近的alpha砸去。
但就是现在,原本似乎还呼吸困难的男人一下子窜了起来,抬起手就朝齐曦遥的面门招呼而去!
门被砰的一声踹开了,在男人的拳头落到齐曦遥身上之前,alpha长腿一抬,先一脚踹到了他的膝盖上,把人踢得被迫跪了下来。
她那一脚用了十成的力气,丝毫没有留手,西装革履看着人模狗样的男人发出刺耳哀嚎——他的膝盖骨大概出了点问题,但也没力气更没理由去找余沛蓉索赔商讨。
在绝对的压制下,甚至几个alpha都无法近她的身,气场全开的顶级alpha信息素甚至形成了强制压力的磁场,在绝对的领域范围内,把其他人都压制到难以呼吸。
唯有吸收过她信息素的齐曦遥,对她信息素的压迫毫无感知,仿佛置身在令自己舒适的领域。
余沛蓉扫视了一圈姿态狼狈的alpha,厌恶从心头油然升起。她本想就地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但转念想到了什么,打开手机,对着他们拍下了视频后,带着齐曦遥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