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沛蓉随便擦了下头发就坐在了齐曦遥的旁边,跟着她把剩下的给看完了,越看脸色越冷,最终才勾起唇角冷笑一声。

这余商的确是深得余力田的真传。

在原身的小时候,余力田就对她进行长期的pua,区别对待余商和原身。

余力田对她虽然不打不骂,但关怀甚少,在她身边的小朋友也都天真且残忍地询问她为什么爹不疼娘不养,导致原身性格逐渐变得孤僻多疑,陷入一种不安的状态。

在这种时候,唯有保姆阿姨愿意对原身给予关怀,她先是用花言巧语骗取了一个小孩子的信任,又在之后旁侧敲击告诉原身,只要做些出格的事情,爸爸总有一天会注意到你。

正常人对小孩的教导都是向善的,唯有她用这样剑走偏锋的方式,必定就是有人在背后指引。

余沛蓉并不相信一个保姆会胆大包天,或者说对一个小孩莫名其妙做出这样的事情,在她小的时候就引领着往不归路上慢慢培养。

原身的第一次做坏事是把爸爸的烟藏起来,这对余力田来说自然不算什么。第二次就是给家里的狗剃毛,把小狗剃成个阴阳头,被余商发现后告状,被痛斥了一顿。

第三次,第四次,原身似乎对于做这些事情很是不安,但同时又有些激动于父亲发现之后对自己的教导甚至是生气。

小小年纪的孩子最怕孤独,哪怕是要被训斥,也好比双亲一个与世长辞一个不管不顾。

原身或许本性不坏,但后来做的事情丧心病狂也没法洗白,余沛蓉是在她还没有到那个丧心病狂的节点上穿越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