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曦遥连忙道。
她对家里向来就是报喜不报忧的,像是余商的骚扰强制,她都没有说过,父母也不太关心网上的那些新闻,像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受打扰一般。
但她知道,自己家里之前并不是这样的。
他们爱说爱笑,虽然并不算特别富裕,却也常常会带她出去游玩,一家子和乐融融。
直到母亲确诊了病症,父亲迫不得已去走风险的那条路才让家庭一落千丈。
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根本不是所谓的什么病症,而是那群上门讨债的人对她母亲的羞辱。
数十年来历历在目,每每想起,齐曦遥脑仁都是一阵抽痛。
在母亲发病、身体无力没法自理的时候,她从来都没有帮母亲洗过澡,都是靠父亲帮忙照顾。
齐曦遥从来都不敢去看母亲那萎缩的腺体,一旦看见,就会想起当时那几个alpha把她拖出去侵害的样子。
即使后来那几个alpha都被绳之以法,但她依旧会觉得慌乱害怕,心跳突突沉沉,常常在午夜梦回时醒来。
可即便如此,在做完心理治疗之后的女人依旧强行想让自己看起来坚强一点,在女儿的面前表现出温和的模样,强撑着精神非要留住齐曦遥,和她谈天说地了一会才让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