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紫色凉丝长裙,身段还看不出有孕的县令夫人刘心正斜躺在凉榻上,满眼思念的看着云清流外出的方向。
“你说老爷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啊?”
一身黑裙的英气女子将小丫鬟从厨房端过来的安胎药轻放在小桌子上待它放凉一些后才递到刘心面前。
“夫人先喝药吧,大人早晚都会回来的。”
刘心接过药汤,瞧着眼前这个英气的高挑丫鬟,“委屈你了。”
“夫人哪里话。”
刘心用瓷白的勺子轻轻地在碗里荡了荡。
“韵涵那丫头跟我跟的太久,我一时将你错叫,却不想你就直接改名为韵涵。”
韵寒淡然的回道,“夫人,我们两人的名只是同音不同字罢了,您别放在心上,快些喝药吧。”
刘心只当她宽慰自己的心,便也不再提,将药喝完后,在韵寒递过来的瓷盘中轻拿了两蜜钱放入口中,冲淡嘴里的苦涩味儿。
韵寒快速的将东西收拾好交给了门外的看房丫鬟。
刘心瞥了一眼那刚走的丫鬟,淡道,“这个丫鬟换了吧。”在她眼皮子下就不老实,她虽说体贴下人,为人温和,可是有些事情是不能够有的。
韵寒垂眼道,“夫人,既然要放在门前还是另找一个清白些的人才放心。”
刘心眯着眼想了想,“你是我父亲举派过来的,这事儿就你来办吧,找一个没心思的就是了。”
韵寒应下,见刘心脸上带有困倦后便不再多提其它,静静地站在一旁。
天黑了,凌微没有法子,只得找个店住下,洗漱完凌微把脑袋埋进被子里,满是颓废,实在不行就换成男装,进点小东西扛在东区去叫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