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乔细细叮嘱青草,要她今晚想办法在左夫人房里多赖一会,如果回了自己卧室,就将门反锁,别给左洇开门。
“她是又要用鞭子抽我吗?”青草神情悲戚,肩膀不受控地抖了抖,“可是躲得了初一,也躲不过十五啊……”
“我已经想出了对策,你别害怕,按我说的去做就行。”
“好。”她自是相信简乔。
这晚迟郁辗转难眠,她心里一直在想青草的事。
简乔说,左洇有时下手特别重,抽得青草外裤都渗出了血,日常行动都不便……这种情况下,姨妈不会觉察出一些异常吗?还是说她其实是清楚真相的,只不过在装作不知情罢了……
想到这种可能性,迟郁脚底不由生出一抹彻骨的寒意,同时心里又在琢磨,究竟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才使得曾经善良仁爱的姨妈变得如此冷漠?以至于对于左洇的残暴行为也能做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第二日清晨,吃过早餐,简乔去了龙园庄,用金叶子换了两瓶陈酿。
上午十一点半,她和迟郁开车到荆郡机场接迟父。
中午三人在荆郡机场附近的商城吃的饭。
“第一次见面,叔叔也不知送你什么好,这是前些日子从藏友那寻觅的物件,希望乔乔能喜欢。”在饭店落座后,迟父从包里摸出一颗色泽细润的五眼天珠。
简乔对古玩字画略有研究,自是清楚这天珠的稀奇和难得。
“叔叔,您这礼物太贵重了,我实在是”简乔的话还没讲完,迟郁就打断了她。
“长辈送的礼物哪有不收的道理?”迟郁直接从他父亲手里拿过天珠,戴在了简乔的脖子上。
“”简乔尴尬一笑,朝迟父道了几声谢。
“知道您要来,简乔特上心,还专门去弄了两瓶好酒,一会您尝尝。”迟郁说完悄悄踢了踢简乔的小腿,暗示她把酒拿出来。
简乔顺着迟郁的意思,将身旁的银盒子打开,携瓶走过去,给迟父斟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