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沈歆婳低头印下一个吻，“怎敢忘记？”

“你会，杀了萧文吗？”

“如果他识相，架空他，逼他退位便可。”沈歆婳蹭着顾南依头发，“毕竟那么些年了。”

“你还喜欢他？！你还惦记他！！”顾南依眼睛瞪大，她气呼呼地怒斥，“你怎么这样？！你明明都这样对我了！”

“嗯？”沈歆婳嘴角微扬，“本宫这般对你，你怎还质疑本宫心意？”

“可……”

“他若不识相，又有什么办法？”沈歆婳低笑，“你喜欢我杀人？”

“才没有！你、你……我只是，我也不知道。就是很害怕……”顾南依心情低落下来，“就是害怕嘛……你虽然对我很好，但是你喜欢他那么久……你如今二十，曾经大部分光阴都有萧文参与，而我呢，我们相识不到一年，一开始你还那么凶，那样打我还——”

“这是要翻旧账了么？”沈歆婳低头想了想，又道，“是我的过失。若我第一眼见你便知你是我命中之人，定要把你圈起来好好养着，不叫任何人看见。”

“哼！就算第一眼看见了，那时候你心心念念就只有萧文！”

“那只是，执念罢。”沈歆婳有些沧桑道，她叹了口气，“喜欢那么久，却什么也得不到，如何能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