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杰森所说过的那些情报,更加吸引托尼注意力却反倒是他能够出声的嗓子。

杰森的声音似乎在他的意料之中,却又在他的意料之外。

似乎这段时间里还没有让他习惯说话,也或许是失声的时间真的太久太久,以至于杰森说话的最后,那微微扬起的尾调总是会带着些许沙哑的痕迹。

他的声音低沉而又有磁性,却又不是低沉得过分,仍旧带着些许少年的张扬,桀骜不驯。

托尼问过他的脖子是否真的好了,杰森那个时候只是微微的顿了顿,伸出的手抚摸而上自己脖颈上挂着的那个黑色而让托尼分外的眼熟的角,才点了点头。

他说有人送给了他一份礼物,足以治愈这份伤痛的礼物。

托尼没再追问,但他却在心里琢磨推掉那些定下了预约机会的医生们。

他的目光一直紧紧的锁在杰森的身上,一点点的打量着他,扫过他身上、脸上因为破碎玻璃而带来的刮痕。

还有脖子上那一圈让人烦躁的恐怖伤痕。

托尼最后还是决定换一批医生,一批专攻残存疤痕的医生。

“那只章鱼有什么重要的地方吗?”克拉克好奇的问着。

“那只章鱼很重要。她的存在和身体状况甚至能够决定我们如今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