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缓了过来,但并不是完全不疼了。

身体和脑海里还残留着那点细密的疼痛。

只刚刚那么一会,她背后的衣服都在忍耐中被冷汗打湿。

察觉到喻宁栖紧张的视线,这么缓过来后,陆霜降先对她露出一个安抚性的笑容,如果她此时的脸色不是过于苍白的话,似乎和平日里也没什么很大的区别。

陆霜降张了张口,对于刚刚发生的事情,她并没有隐瞒的打算,但张了口却发现自己无法说出刚刚发生的事情,话语在舌尖上转了一圈又被咽下演变成一句:“没事。”

喻宁栖看向她:“真的没有事情吗。”

陆霜降摇摇头,唇角还轻轻勾着,那点痛楚的神情全被尽数压下。

“可能……是阳光太晒了,所以有点晕。”

这么说着,她也从刚刚的疼痛里渐渐抽缓出来,眼前的视线都因此变得清明不少。

再一回想,那痛感来得古怪,但只这一点却不是最古怪的,最古怪的地方是她无法将刚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描述出来给喻宁栖听。

这种被禁止发出声音的事件无论是她还是喻宁栖其实都已经遇到很多次了。

比如她们之间到现在也无法对彼此说出爱语,虽然可以钻漏洞进行规避,但像单独的最简单的,有主语且具有指向性的“我爱你”“我喜欢你”这种依然不可以。

除此之外……

陆霜降不由想起她们上次讨论到喻家和背后那股神秘力量的关系,当时她对此多有猜测,但是也遭到了禁止发出声音的判定,同样无法对喻宁栖描述出来。

这种感觉其实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