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她怕。

她怕这一句表白会打破这层美好的表象,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概率,也让她不敢往前。

在这种迟疑下,那个“我”字的发音都咬得极轻,轻到几不可闻。

喻宁栖像是没有察觉到她那未尽的迟疑之意,只当陆霜降在叫她的名字,应了一声:“我在。”

旋即又不太满意的样子,“不过你就这样一本正经地叫我的名字吗?”

陆霜降和喻宁栖对上了目光。

只是这次再叫喻宁栖的名字喻宁栖就不理她了。

拿不准喻宁栖的意思,陆霜降开始试探着换称呼:“栖栖……”

喻宁栖没理她。

陆霜降绞尽脑汁开始想其他称呼:“亲爱的……”

喻宁栖依然没理她。

陆霜降有些头大。

她勾了勾喻宁栖的手:“老婆,理理我好不好?”

喻宁栖这才轻轻“嗯”了一声。

陆霜降叫完后知后觉红了耳根,但过了一会又很小声叫了一遍。

只要她叫,喻宁栖就会应答。

也只有她叫,喻宁栖才会应答。

这是一种心照不宣的限定甜蜜。

陆霜降伸出手,中指和无名指弯曲,然后抵住喻宁栖同样弯曲的两根手指,相扣交叉,最后大拇指相碰,抬到半空形成一个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