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逸师太客气,刚刚没有见到恒山派打扮之人。”楚鹿人这可是实话实说。

“定逸师太莫慌,刘某这就带人一一搜过便是!”刘正风这时也已经赶到,楚鹿人还看到了他身后的米为义。

并且有许多刘府家丁,这时也上门“砸生意”。

不论群玉院有没有后台,这时候老鸨子显然不敢叫板,眼看着被刘府弟子和青城弟子冲进来。

恒山派的弟子,大概是见此时这群玉院被搅了生意,已经没什么烟花酒绿的气息,所以也放心大胆的进来。

楚鹿人同样凑了个热闹,而且是直接飞身进了之前的房间,不过此时几名有技术的女子不知躲到了哪,楚鹿人也不在意,在其左右房间看了看,接着往最尽头的房间走了过去。

在开门之前,楚鹿人便隐约听到里面有异响,不过推开门时,只见到一名披着大氅、身材颇为魁梧的青年,正大马金刀的坐在门前,似乎在等自己进来。

只是……

脸色却一片惨白,丝毫不像刚刚做了什么喜闻乐见的运动的样子。

“咦?这位仁兄似乎……伤得不轻?瘾这么大的吗?”楚鹿人叹为观止。

“哈哈哈,人不可一日无酒,有酒却又不无良辰美景,兄台这就外行了。”这青年说话时,声音十分嘶哑,显然是内外皆伤无疑,却又故作放浪。

不过就在这时,门外一名青城派弟子,似乎听出了什么,侧在楚鹿人身后瞥了一样,接着惊呼道:“令、令狐冲?原来你没死?”

“原来是华山派的高徒。”楚鹿人这时也彻底确认,同时往床上看了看。

只见上面被团扭动,里面的人似乎很紧张。

与此同时,这边的反应,也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余沧海这时也越众而出——楚鹿人只觉得有人扒拉了自己膝盖一下。

余沧海入内逼视令狐冲道:“呵,想不到华山派门风森严,却出了个夜宿妓院的大弟子?不知是不是岳掌门教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