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梧桐抿了一口茶,有所停顿。
宁桃实在着急,就又问了出来:“是你们陆家对她不好吗?还是说因为把她当做继承人培养,所以对她高要求,让她学很多东西,不能休息也不能玩的这种辛苦?”
陆梧桐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她依旧端坐在那里,模样优雅,只不过眼神里写满了讥讽。
她也长了一双狭长又高贵的凤眼,和陆风晚的那双很像,宁桃看着那双眼,终于想起来她初见陆梧桐时那种熟悉的感觉是从何而来。
但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宁桃很在意陆风晚的事,就语气急促地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我父亲重男轻女,至于我的那位兄弟,晚晚的父亲陆文东,他更是过犹不及,家里把晚晚当成继承人培养这种事是不可能存在的,晚晚能有今天的成就,是多亏她自己争气。”陆梧桐语气平静地叙述着,可宁桃还是能听出她话里的赞叹。
于是宁桃也忍不住跟着骄傲,她弯了弯眼睛道:“陆风晚就是很厉害啊,又聪明又能干。”
可与有荣焉过后,她还是在惦记:“晚晚小时候到底吃过什么苦啊?”
陆梧桐叹了一口气。
也是从陆风晚的这位姑姑口中宁桃才得知,原来陆风晚出生的时候就被恶意调换了,她并非在荣华富贵里长大。
当年陆妈妈怀胎数月,才发现陆文东在外面还有个女人,并且那女人也怀孕了,她去找陆文东理论,却被陆文东扇了一巴掌。
陆妈妈因此心灰意冷,就挺着肚子离家出走,躲到了一个小城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