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艺在被子里把自己的裙子倒顺了,这才掀被子下了床:“还行。”
她往卧室外面走,想去洗把脸。
也不知道睡着了有没有流口水,反正这个午觉睡得挺香的。
肖菏跟在她身后,直跟到了洗手间门口,谢时艺往脸上扑了把凉水,终于彻底清醒了。
她看向肖菏:“你属猫的吗?怎么那么喜欢看人上厕所?”
“你这是在上厕所?”肖菏反问道。
谢时艺:“我现在要上了。”
“好嘞。”肖菏退出去,把门关上了。
谢时艺把自己收拾齐整,再推门出来的时候,肖菏已经给自己倒上了饮料切好了水果。
“来吃点。”肖菏把果盘朝她的方向递了递,“补充点水分。”
“嗯。”谢时艺捏了颗葡萄塞嘴里。
肖菏盯着她的嘴唇:“你以后睡觉要么把空调打高点,要么把被子盖严实,嘴快跟葡萄个色了。”
“啊?”谢时艺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我要是跟葡萄个色了,你这会该送我进icu了。”
说完她顿了顿,猛然又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啊,我的心脏,我的心脏,它不跳了!!!”
肖菏看着她演,笑得差点把饮料喷出来。
谢时艺精准地往椅子上倒,脑袋歪身子斜,就这么“死”了过去。
肖菏站起身,走到她跟前,活动着手腕:“这位昏迷的女士,您选择心肺复苏还是人工呼吸呢?”
个要摸胸,个要亲嘴,谢时艺“醒”了过来,微笑道:“这位充满爱心的女士,不用了,谢谢您。”
肖菏扶着她的椅背,笑得肚子疼。
“要那么开心吗?”谢时艺仰头看着她,“说回来给我惊喜呢,是给自己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