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嘉心回头看她:“我可以加钱。”
如果放在任何一个其他人身上,哪怕是在正经的工作中,谭佑都会觉得“我可以加钱”这话,有丝侮辱的意味。
从小因为钱被人践踏了无数次的尊严,所以那点自尊心越挫越勇,越发旺盛,很多时候,根本不由谭佑的理性控制。
但幸嘉心在她面前说这话不止一次了,谭佑只觉得心疼。
幸嘉心说这话时的表情,总是倔强又害怕,仿佛她能拿出来的,只有钱而已,她只能用钱去交换,她在意的东西。
谭佑想告诉她,还有很多其他的方法。比如她的家人常用的生命威胁和情感绑架,再不济还有个人价值的交换。
但谭佑清楚,这些都是肮脏的东西,幸嘉心现在不懂,她希望她永远不懂。
半晌,谭佑勾了勾唇角回答她:“不用加钱。”
“嗯?”幸嘉心切切地望着她。
“你本来就是包月呀。”谭佑弹了她个脑瓜崩,“包月的意思就是我这个月只能属于你啊,我当然不会跟别人发生任何关系。”
“哦。”幸嘉心应了一声,好像放心了,又好像有些失望。
幸嘉心转了身继续走,谭佑盯着她的背影,上前一步抬手揽住了她的腰。
将人拉进怀里,谭佑用身体整个包裹住她,在那嫩生生的耳边道:“金主,我想履行我的劳动义务了。”
幸嘉心抖了一下。
谭佑放开了她,毕竟大庭广众。
她牵起她的手加快了步子,幸嘉心干脆小跑起来,带得谭佑也忍不住跑。
两人大概是疯了,一路跑过岛上的小路,最气人的是还要划船回去。
上船的动作剧烈,船用力地晃。
这次幸嘉心没再尖叫,她坐下身握住了船桨把,深吸了一口气:“我们来比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