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晚努力地转过身,看到程鹤楼皱着眉头,对闹钟单调又烦躁的响声十分不满的样子。
陶晚拿过手机关了闹钟,程鹤楼的眼睛睁开了一道缝。
陶晚低头去试她的体温,没有任何问题,刚要拍拍她的脸让她起床,程鹤楼却就着这个姿势一把压下来她的脑袋,将嘴唇对上她的唇。
只是挨着,没有下一步举动,但是挨了挺久。
“好了好了。”陶晚跟哄小孩似的,一边安慰着一边起身,“小鸡宝宝没什么大问题,该起床工作咯。”
程鹤楼又哼唧了两声,才闭着眼睛下了床,一路晃荡着去了洗手间,洗漱完了以后才精神了点。
穿好衣服准备出门,陶晚拉住了程鹤楼,将水杯递到她面前。
“不喝!”程鹤楼斩钉截铁十分硬气。
“要按时吃药。”陶晚还举着。
“我好了,我这会神清气爽。”
陶晚继续举着。
“不信啊,”程鹤楼拉开了架势,“不信你看着啊。”
斜身,抬脚,侧踢,“嘣”地一声,有力地落在门框上。
陶晚挺震惊:“你能踢这么高?”
“对啊,你见过哪个病人踢这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