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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荇突然抬手扔了酒,啪的一声,打碎在地上,跟中枪了的血一样炸开来。

丁艺看着她,莫荇埋首在她脖子处重重咬了一口,然后手便顺着她的毛衣摆钻了进去。

指尖冰凉,激得丁艺打了个寒颤。

莫荇的手往下而去的时候,丁艺手中握着的盛满酒的酒杯终于洒了,泼了她和莫荇一身,酒香浓郁。

“姐……”她想道个歉,但莫荇根本没给她这个机会。

指尖戳了进去,丁艺觉得她新做的指甲几乎要在她的壁膜上划出痕迹,又疼又冷,丁艺全身都瑟缩了起来。

莫荇将她拉进了怀里,好闻的香水味和温暖的身体就像是镇痛药,让丁艺顺从地去承受这粗|暴的对待。

莫荇不说话,丁艺也不敢发出声音,月光清冷,音乐声隐在了角落,感官变得炽烈,最终咬着牙将所有的欲|望倾|泻而出。

前一晚闹得厉害,陶晚早上起床太阳穴突突地跳。

坐起来后缓了挺久,才止住了不适的感觉。

程鹤楼倒是起得比她早,这会悠哉悠哉地捧了本书坐在飘窗上看,见她起来了,走过来亲了亲额头说:“早饭做好了,快洗一下准备吃了。”

“做好了?”陶晚一点都不相信。

“早餐啊,很好做啊,煎个蛋热个牛奶我还是会的啊!”

“厨房没炸吗?”陶晚起身吸了吸鼻子。

程鹤楼的巴掌拍在她后脑勺上:“嘚瑟。”

“明明是你嘚瑟。”陶晚笑着往洗手间走,“做个早餐都跟立了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