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声和暧昧的亲吻声充斥了整个狭小的空间,她们从驾驶位上,这会只能挤在座椅上,陶晚张|腿跨|坐在程鹤楼身上,裙下光|裸的大腿蹭到程鹤楼的皮肤,引发令人指尖发麻的颤栗。
快要发展到不可收拾之际,程鹤楼却突然收了手指。她咬着陶晚的嘴唇说:“不行。”
“什么不行?”陶晚的声音能渗出水来。
“现在不行。”程鹤楼放开了她的唇,双手握着她的腰将她拉得离自己远了点,“我带你去看个东西。”
在副驾驶上整理好了衣服,车开出去一段路了,陶晚才感觉到了害羞。
程鹤楼在她咫尺的距离,陶晚觉得她身上散发着醉人的气味,快要把她淹没。
她不能再看程鹤楼,便抓着安全带望着窗外,路灯一串串后退,程鹤楼的车开得很快。
车停在了一座私人美术馆外,尽管是半夜,但馆外灯火辉煌,照得漂亮的不规则建筑如同一只飘在夜色里的船。
程鹤楼下车对她招了招手,陶晚赶紧跟上,一路进去除了门口的保安再无他人。
美术馆里有长长的展览通道,两边挂着后现代风的画作,程鹤楼却只顾往前走,让陶晚也不能驻足欣赏。
终于,她们来到了一个空旷的展厅,沉重的门在身后闭紧,偌大的展厅里只有她们两人和几点小小的灯光。
“准备好了吗?”程鹤楼将她带到了展厅中央,突然道。
“准备什么?”陶晚刚问出声,那些小灯光便灭了,她陷入了沉寂的黑暗中。
程鹤楼本来应该在她一抬手就能抓到的地方,但这会她挥出去双手,却什么都没有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