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道。

“轰！”

更加惊人的气息从他体内冲出，轮回图和开天鸢一起粉碎，化作一片片光雾，冲进了他体内的轮回环内，一瞬间，这道神坏仿佛诞生了神性，气息越来越强。

嗡！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姜小凡体外，六片迷茫的大世界浮现而出，这是六方道界，这一刻，六者一起旋转，随后也是融入到了轮回环内。

“轮回。”

他喃喃自语。

体内，九方大道交织，最后亦是化作一道道光华，冲入了轮回环内。

“消失了吗？”

姜小凡微惊。

他一番感悟，随后松了一口气，虽然九方道晶全部融入到了轮回环内，但是他对九种大道的掌控却依旧不变，甚至变得更加强横。

随后，他渐渐闭上双眼，默默推演一切。

这片空间为蕴神空间，这一刻，蕴含在这片空间里的道全部跳跃了起来，一抹抹的冲入姜小凡体内，或则说是冲入姜小凡体内的道印之中。随后，这方道印变得更加浩瀚，虽然只有巴掌大小，但是内部却在飞速演化。

姜小凡以神念扫视，发现，里面的道，很彻底。

“外界拥有的道，里面，都有。”

他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