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姜小凡震撼了，恢复天道记忆后，他第一次如此失态。

眼前这个恬静的女子，竟然这么强大？！

他尚且还记得，在那个小村子里，女孩背着药篓去小村外的山间采药的场景，还记得她在小村子的茅草屋中洗菜做饭的场景，这样一个女子，居然这么强大？

“只是修行的时间比较长而已，如果你不曾无数次转世，现在的你早已经走上了那条古路，这片天地远远容不下你。”

叶倾柔道。

“那条古路？是……”

姜小凡惊讶，有些不明白叶轻柔在说什么。

叶倾柔突然又笑了，还是很温柔：“那条路已经不在了，不小心被我打碎了。”

“你在说什么？”

姜小凡不明白。

“没什么。”

叶倾柔摇头。

姜小凡皱眉，叶倾柔的话似乎透露出了很多东西，她似乎一早就认识他。

为什么？

他开口想要询问，就在这时，更加可怕的波动传了出来，像是山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前方，那神秘人止住身形，血红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叶倾柔。

“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