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现在的年轻人都变成什么样了，好的不学，尽弄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就是，明明是个男的，留着那么长的头发，家里人也不管管，还穿着这种奇怪的东西跑到大街上来。”

“妈，你不懂，这叫sy，是行为艺术。”

“少扯淡，这也能叫艺术？这就是不务正业！哗众取宠！”

周围，许多人指指点点。

姜小凡走入这座城市，体外的光辉自然全部散去了，普通人也能看见。他修道两百余年，融入修行者的世界，衣衫等自然与这片世界格格不入。他听到了这些话，但是，却并没有在意，朝着远方走去。

“看上去就像一个有故事的大侠高手，模仿的真逼真！”

“细细一看，好帅啊！”

“嗯嗯，太酷了！”

几个年轻女子围在一起，眼睛放光，一脸花痴样。

这条繁华的街道上，大白天也有各色灯光在闪烁，四周流动着时髦的人群，许多人都对着姜小凡的背影指指点点。

姜小凡脸色平静，看不出什么情绪波动，循着一个方向，走了下去。

突然，前方的人群传来躁动。

一个瘦干汉子推开人群，迎面跑来，手中提着一根简易布袋，在他后面，一个五十左右的老人焦急的追赶着，一边追赶一边寻求帮助。只是，附近的人群没有一个人出言，反而是替瘦干汉子让开了一条路。

姜小凡原本并不打算管这等事，只是，看到追赶在后面的老人时，他多少有些感触，在干瘦个子路过他旁边的时候，他随意伸手，抓住了对方的手腕。

干瘦个子一惊，随后恶狠狠的道：“臭小子，别找不自在！”